新闻同期声:武汉纺织大学高职学院“淑女班”的首届20名毕业生近日纷纷离开学校走上了工作岗位。据说其中不乏国有银行、大型纺织企业、知名物管公司等等。总之就因为是从“淑女班”毕业的,找工作都比其他同学轻松。
(8月1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)
名家短评:越来越功利浮躁、以效率和效益至上的时代究竟还需不需要淑女?淑女学堂的出现是不是反映了某种社会现实,或者说社会缺失呢?从这个意义上讲,药好不好,还得看疗效。速成的假纯只能蒙得了一时,如果真有“把气质修养当成一辈子的事”这样的意识,那不管是淑女还是才女,甚至骨子里的野蛮女友,学学礼仪又有何不可呢? 李宏宇
语众不同
从上学到看病,从社保到就业,怎一个“外”字了得?近日,广州市长万庆良建议,用“新广州人”代称“外来人员”。在广州增城新塘“6·11”事件引起巨大震动的背景之下,这种改变称呼的建议,显示社会管理者对既存社会裂痕的思考,折射对社会管理矛盾的回应,也包含着对外来人员群体难得的“承认”。
赋予“外来人员”以特殊含义的,是捆绑在这一词汇上僵化的社会管理制度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个人被户籍固定在出身地,“户籍制度”这种本是用于证明公民身份和统计人口数量的方法,被赋予了控制人口迁徙、分配社会利益、保证整体治安的功能。无论是个人身份还是社会关系,“承认”都附着于此。明公民身份和统计人口数量的方法,被赋予了控制人口迁徙、分配社会利益、保证整体治安的功能。无论是个人身份还是社会关系,“承认”都附着于此。
户籍之“死”,让因社会之“活”而流动起来的人,无法得到承认。一个“外”字,因而承载了太沉重的内涵。在现实中,“外”字之下是各项社会权利的“内外有别”,无论是参与城市管理的权利还是获得公共服务的权利,都是如此。在观念中,“外”字之下是群体心理上的“不认同感”:外来者不认同当地社会文化,而当地人也带着有色眼镜看外来者。当现实与观念中的鸿沟超越了心理的阈值,难免会产生如“6·11”事件这样的震荡。
可以说,不是“外来人员”这个称呼不合时宜,而是整个社会管理系统中外来者需要被承认。将“外来人员”改称“新广州人”,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给外来人口以观念上的承认,有利于弥合心理上的社会裂痕。但“新”同样是一个限定词,如果没有现实的支撑,将难免成为一个“旧标签”。
所以,除称呼上的“承认”之外,更重要的是事实上的“承认”。按照万庆良的建议,“新广州人”应该享有与广州户籍人口一样的均等化服务,有参与城市管理的权利,享受公共服务的权利,有对城市公共事务表达参与、监督的权利。这些,或许才真正是新称谓后的新观念。
在当前情况下,要拆除户籍这个“不承认”的藩篱,还不太可能。但是,户籍藩篱的拆除,需要的就是从公共福利和社会权利的均等开始。因为如果能做到这一点,户籍也就回归了本义。而这,或许是户籍改革的大方向,也才是“承认的政治”开始的地方。 金苍